苏简安醒来后吃了早餐,陆薄言把衣服递给她:“把医院的衣服换下来,我们回去。” 回房间时路过客厅,他看见了茶几上搁着的烟和打火机,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,抽了根烟又吹了会风才回房间。
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,又问:“奖罚制度呢?” 既然他不想看见她,那她也绝不会纠缠!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 半晌后,苏简安咬着唇,抬眸看着陆薄言:“我是不是很幼稚?”
“怎么敢不陪着你?”陆薄言说,“十岁的时候你比你这些孩子还难搞定,我只会比这些家长更累。” “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,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。因为我不敢面对,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,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”
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 “什么事啊?”洛小夕随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