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 祁雪纯松了一口气,转睛看云楼:“你没事了吧?”
祁雪川一声叹气,其实这几天他打听到不少事情。 只是当时头太疼又晕了过去,她不想司俊风担心,所以再也没去过。
他当然也没闲着,“我让阿灯查过农场监控了,但那个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,什么都没拍到。” 昏暗的光线中,他的薄唇却那么清晰……好多亲密的画面浮上心头,她不禁脸红心跳,气息被打乱。
“他是坏事做多了,求个心里平安。”傅延调侃。 “莱昂呢?”她问。
还真有。 司俊风没出声,眸光却冷下来。